阿守在練習油壓時,被網黃按摩師路易撩得心慌意亂,最終在師父志豪面前失控流淚。師父一邊教導技術,一邊無意間觸碰了阿守最脆弱的心。這場練習,不只摸熟了身體,也悄悄打開了心的門縫。
這天練習室的空氣熱得不自然。
棕色按摩床上,已經有個人慵懶地半躺著。
他是路易,推特上小有名氣的網黃按摩師。是名英國混血兒,五官深邃,帶著一點鳳小岳般的俊朗不羈,嘴角總是微微上挑,笑得又壞又挑釁。
他穿全身裸露,卻顯得落落大方,膚色健康帶點古銅色,胸膛和腹肌緊緻有力,皮膚上抹了層薄薄的油,閃著若有似無的光澤。
志豪師父今天一樣沉穩,低頭將油倒在掌心,在路易的背上推開。
「油壓不是用蠻力。」師父一邊說,一邊以掌根穩穩滑過路易的脊椎兩側,「要順著肌肉走,讓對方舒服、放鬆,不要給壓迫感。」
阿守站在一旁,緊張到指尖發麻。
他看著師父掌心貼過路易的背、腰、臀側,動作流暢得像水。
而路易……每次呼吸時胸膛起伏,總會輕輕吐出一聲幾乎不可聞的喘息,像是有意無意在撩人。
油光、喘息、膚觸、呼吸,交織成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練習。
「來,換你。」師父淡淡地說。
阿守深吸一口氣,上前沾了油,小心翼翼地將手放上路易的背。
手掌一接觸那片滾燙的肌膚,他整個人幾乎僵住。
滑動,推壓,他努力回想師父剛才的手法,可是路易每一聲輕微的喘息,都像針一樣扎進他的耳膜,讓他心跳亂成一團。
就在他手心顫抖著滑到路易腰際時,志豪從背後靠了過來。
他的手覆在阿守的手背上,掌心溫熱而有力。
「別怕,順著肌肉走。」師父低聲說。
然後,他握緊阿守的手腕,帶著他往下滑,直接滑進路易股溝之間,直接撩起鼠蹊部不斷地重複挑逗。
阿守渾身一震,臉一下子紅到脖子。
他想抽回手,卻被師父輕輕按住。
「感覺到對方的的反應了嗎?這邊對方會特別舒服,記得要多滑幾次。」
說著,師父拉著他的手,在路易微微鼓起的私密部位旁邊緩緩推壓。
指尖擦過細軟的體毛,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熱度與隱隱的脈動。
阿守呼吸急促,心臟狂跳,臉上像燒著一樣滾燙。
(我不該碰到這裡……不該……)
可是師父的手牢牢貼著他,路易躺在床上沒有反抗,甚至微微張開腿,像是默許了這場模糊界線的練習。
阿守咬緊牙關,手指僵硬地跟著師父滑動。
每一下移動,都像是在戳破一層又一層禁忌的膜。
(不行……可是好想繼續……)
此時,路易也跟著手的律動,不斷地呻吟。
他羞愧到不敢抬頭,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又熱又濕,汗水和油混在一起,滑膩到讓人心跳失控。
「別停。」
師父在耳邊低聲催促,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阿守閉上眼,咬著下唇,順從地將手滑到更深的地方。
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學技術,還是……被推進慾望的深淵。
阿守的手還沾著油,小心地沿著路易的背脊滑動。
每一下觸碰,都像是在撫摸一頭睡著的猛獸——外表慵懶,卻蘊藏著一觸即發的力量。
就在他專心練習,試著按壓到腰側時,路易忽然輕輕轉過頭,笑了。
「新人……手感不錯嘛。」
他聲音懶洋洋的,卻帶著一點壞勁兒。
下一秒,路易直接伸手,沿著阿守的側腰一路探到鼠蹊。
阿守整個人僵住,差點叫出聲。
那隻手隔著工作褲,順著大腿內側慢慢撫過,指尖若有似無地勾住了褲頭,輕輕拉扯了下。
「這裡……也很敏感吧?」
路易貼近耳邊,氣息輕拂,聲音又低又曖昧。
阿守渾身一顫,耳朵瞬間燒得滾燙。
他想退,卻又退無可退,整個人像是被困在某種無形的網裡,手心發燙,呼吸亂到不行。
就在路易的手又往裡探的時候,一隻更有力的手忽然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志豪師父。
他的動作不重,但帶著無可抗拒的力量。
「好了。」
師父淡淡地開口,語氣聽似平靜,眼神卻沉了下來。
路易挑挑眉,收回手,站直身子,一臉無所謂地笑了。
「那我不打擾了~反正新人看起來,留給師父自己慢慢教比較好。」
他拍拍阿守的屁股,低聲補上一句:
「以後有機會,我再來摸仔細一點。」
那語氣,含著不加掩飾的色氣,讓阿守羞愧到快要縮成一團。
志豪沒有回應,只冷冷地盯著他,直到路易大大咧咧地收拾東西,哼著小調離開。
門關上的瞬間,練習室只剩下他們兩個,空氣沉到幾乎能聽見心跳。
志豪沒說話,只是熟練地脫下自己的T恤,露出結實而帶著細膩力量感的背部線條。
他走到按摩床前,趴下,側過臉,聲音低啞:
「來,照剛剛練習的方式,對我操作一遍。」
阿守站在原地,手足無措。
他的心還在剛剛路易那雙手的餘震裡跳動,現在又要面對幾乎赤裸的師父,還要用雙手觸碰他、覆蓋他、滑過他的肌膚……
他咬緊牙關,努力集中精神。
他塗好油,顫抖著手掌,慢慢貼上志豪的肩胛骨。
那觸感,比剛剛任何一刻都要燙。
是活著的溫度,是貼得太近的氣味,是連呼吸都必須壓抑的心跳聲。
他硬著頭皮,照著記憶推壓、滑動。
可是油太滑,呼吸太亂,他的手根本無法穩定。
而且腦子裡一片空白,剛剛的流程全忘光了。
滑錯方向、重複路線、力道忽輕忽重。
「我說了順著肌肉,不是亂摸!」
志豪忽然開口,語氣一貫冷沉,但這一次,明顯帶著壓抑的怒意。
阿守嚇了一跳,手指一抖,差點把油撒在師父背上。
「太誇張了吧?剛剛教了多少遍,還是這樣亂按?!」
志豪抬起身,回頭瞪著他,聲音裡第一次帶了不耐。
阿守整個人僵住了。
胸口像是被什麼狠狠壓住,鼻頭酸了起來。
(我明明很努力了……
只是、只是太緊張了……
我只是太想讓你滿意……)
「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阿守聲音顫抖著,眼眶一熱,下一秒,眼淚止不住地滾了下來。
「對、對不起……我……」
志豪一愣,原本冷硬的表情瞬間鬆動。
「……別哭。」
他翻身坐起來,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阿守面前。
沒有任何猶豫,師父一把將阿守拉進懷裡,抱緊。
掌心貼在他的後腦勺,輕輕拍著。
「傻瓜,誰叫你哭的?」
「我……我做不好……」
阿守埋在他胸口,聲音嗚咽著,肩膀一抖一抖。
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」
志豪低聲說,語氣柔得不像他平常的樣子,「只是太緊張而已。別怕,我在這裡。」
他的掌心輕輕撫過阿守顫抖的背,像安撫一隻驚慌失措的小獸。
溫熱的體溫、輕柔的撫摸、耳邊低聲的安慰,全都把阿守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。
這一刻,
阿守什麼都不想了。
只想待在這個懷抱裡,再久一點、再靠近一點。
哪怕只是被當作一個需要安撫的孩子,
他也甘願。